周时越当着她的面穿衣服,很平常的动作看来却色`气满满,画面性感非常。
雀婉不禁咬住嘴唇,回味到了刚才陌生却愉悦极致的快感。
周时越看见了目光更深,充满对欲`望的压抑和克制。
“我可不会轻易就放过你。”
雀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周时越对于她的渴望不消,一边扣好扣子一边又在她嘴边讨了个香吻。
再说就是腿间发泄出来,哪里能够让素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满足,全靠憋着。
“晚上,等我。”
他又说了一遍,雀婉抱着腿早已经面红耳赤。
他们去吃晚饭,正好撞上半路来叫他们的钱姨。
只要他们在房里多待片刻,钱姨很快就会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了,雀婉心里只说幸好提前出来了。
桌上周老太爷吃饭还带着八哥,家里人显然都习惯了。
雀婉给它打招呼:“八弟弟好。”
周老太爷笑眯了眼睛,端着饭碗,拿着筷子最先给雀婉夹了个鸡腿,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下一个叫八哥的人。
周时越面无表情的吃饭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他爸咳了一声,给了周时越一个眼神,示意让着他太爷。
雀婉看见了,什么也没说,回答着杜雨蓉说明天带她去逛街的事。
椅子上的八哥在笼子里跳来跳去,闻着饭香说:“饿死了,饿死了,弟弟饿死了!”
她没忍住噗嗤一笑。
周时越在她笑的同时皱眉,“闭嘴。”
雀婉以为他说的她,谁知八哥已经迎了上去:“哥哥,哥哥,我在这儿呢!”
周时越实在忍无可忍,冲他太爷道:“您管管它。”
周老太爷伸出碗去,周时越接过来给他舀了一勺蒸的香嫩鲜滑的蛋羹。
“太爷。”
好吧,周老太爷这才打了下笼子,八哥缩了缩,瞬间安静了。
其他人见怪不怪,看来已经是见多了这样的场面,杜雨蓉悄悄告诉雀婉,就连周时越他爸有时也会叫八哥叫儿子呢。-0-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弟弟,周汉洺为了哄老太爷有时候也服从了,还给它取了个名儿,大家都当作好玩似的,就周时越每次都不愿意。
雀婉吃过晚饭和他手牵手去外面散步,好奇的问他一句。
夜色还未深,黄昏还在。
路上有认识周时越的人和他打招呼,连带着认识了周家已定的小媳妇。
人走后,周时越才似不情不愿般告诉雀婉。
“脏。”
雀婉:“???”
“臭鸟刚来,怕生,偷跑出来到处撒屎。”还有一个,周时越是打定主意不会告诉雀婉的,那只臭鸟患过忧郁症,跑出来飞不起来掉在他身上,连带着鸟屎也洒在他衣服上。
“……”雀婉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心灵福至的道:“然后弄脏你衣服了?”
周时越:“……”
看他表情,是真的啊。
雀婉神情讷讷,想笑不敢笑。
周时越捏了把她的脸,自暴自弃的道:“你随便笑吧。”
雀婉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挫败,还是因为年少时的糗事,她搂着他的手道:“我不笑。”
周时越:“真不笑?”
雀婉极力憋着。
周时越一脸嫌弃的回忆:“我没有臭鸟弟弟。”
雀婉:“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时越:“……”
结果好了,说好不笑的人笑了,有的是人受罚了。
雀婉晚上被周时越神不知鬼不觉的捞到他的房间里,夜都寂静了,夏日晚风阵阵,窗户还微开着,可以透过那逢看到一张黑色大床上交缠的身影。
雀婉被攻击的溃不成军,她趁着小小的休息时间喘着气说:“不是说你没有臭鸟弟弟吗!”
到周时越耳朵里就变了意思了,惹人遐想。
在她身上不乱作乱的人理直气壮道:“是没有,但是有大鸟弟弟。”
“……”雀婉背对着他嘤嘤嘤的哭,娇的背后的人爱不释手:“无耻。”
周时越默默耕耘,摸着她的雪背,什么都认了。
“宝宝说什么是什么。”
不过她还有力气说话,实在是天赋异禀。
周时越气息越重,雀婉就越发遭殃了。
她从初痛过后,周时越给她里面擦了东西润滑,现在他进出方便她也不痛了。
周时越操她用了全部力气,本身他那里长,雀婉深,周时越能全部插进去,不止雀婉尖叫一声周时越也舒了口气。
整根被包裹的湿热地方让他不想出去,在里面横冲直撞之后找到规律,顶在雀婉上方深处。
抽出来又插进去,一深一浅,有快到慢,雀婉被顶的呻吟般拉长了叫声。
他只想把她按进身体里,压着她在床上用力顶弄,“婉婉。”
雀婉听不清他的声音。
她下面湿漉漉一片,尤其里面还夹着周时越的东西,又硬又粗,满满的饱胀感。
周时越插了数下把她拉起来从背后操她,这次更深让雀婉受不住要瘫软在床上,身上颤的不行,周时越拉住了她的腰往自己这边按,紧紧的不松一毫,又拔出来再操进去。
“爽吗。”
“我操的你舒服吗,爽吗。”
他居然也会淫浪的话。
雀婉要哭了,她就是细柳任人摆弄,疯狂的感觉控制不住。
周时越表情还是冷的,那是天生的,桃花眼里欲望横生,红红一片满心满眼只有她一个人。
白嫩泛红的身躯,他插的雀婉想逃,被他控制住揉她的胸夹着她的乳头往下,再揉她最娇嫩的地方。
听到她的喘息和叫声,早已忘了身在何处,只想得到他的回应。
雀婉气不成声,边叫边哭着说:“慢,慢点……”
周时越:“操死你。”
雀婉太会叫了,叫人血脉贲张,激动不已。
周时越只想待在她身体里,就连换成侧身插她的姿势也是迅猛有力的。
“操你,嗯……”
雀婉不由自主夹了他一下,周时越更疯了。
“喜不喜欢我这样插你。宝贝,宝贝。”
“再夹我试试,操你,操到你里面去。”
“要不要我?”
“要不要我这么狠狠插你,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雀婉是没办法了,她根本不是周时越对手。
“周,周时越……啊啊啊。”
她又趴了下来,这次周时越整个人压在她背上,相当于两人都趴在床上周时越趴在她身上,这种姿势进的地方比先前的还要深,她真的受不住了,不住的收缩,夹得周时越爽的额头暴汗,抽出去一些。
“宝贝。”
“快……”雀婉哭着喊:“进来。”
周时越再不忍了,用力顶进去,“骚宝贝,婉婉。”
虽不如白日能看清室内春光,但在朦胧月光下交缠的暗影浮动,足以叫人知道什么叫极乐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