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最耐不住的就是宋文青,她等待了太久,明显斐安逸现在这件事与她当年的事情出自一人之手,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每一条消息,急不可耐的想知道谁是主谋,所谋目的为何?被萧文然和金锦瑟揭开了当年事事的疑点,她就心里没了着落,不知自己这么些年到底在坚持什么,想要求证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错怪了陈潇,如果真是如此,她又该如何,各种怎么办,为什么。把她折磨的浑身忽冷忽热,总觉得世间的人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金锦瑟看宋文青惶惶不安,暗叹一口气,宋文青这姑娘生母早逝,又是亲眼所见,那样凄惨的冲击,幼年坎坷自闭,好在还有父亲陪伴,只是到底是男人,养闺女还是有许多话不好说,更多细节方面没有好好雕琢,也就养成了之后大大咧咧像个男孩的宋文青,对于女子心机还是欠缺了些,说陈潇不懂女人心思,那时候的宋文青也是半斤八两,所以才会被人算计不自知。这会儿怎么都不可能不痛不痒的坐着等待,那心里肯定如同猫抓一般难耐。
“你也不用太急,这事儿你这么多年也没明白,如何能够一小会就知道,要是真有这念头,岂不是笑话的你自己年少时脑子不好使,竟然能够被太过简单的人算计。”金锦瑟立马揭伤疤,丝毫不留情,还有些不亦乐乎的调侃。
“好你呀!就知道笑话我,多怪你们两,怎么就不早点认识我,这样有你们二人护着,哪有什么人能够轻易把我当猴耍。不过我现在就是有点浑身发冷,总觉得世事难料,人心难测。”宋文青也笑闹道,说到后面又带了些微的伤感与惆怅,若是家中母亲还在,是否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随意一人就可欺负上前。如若那样父亲肯定也不会年纪轻轻就离世,家中有长辈坐镇,定是会一步一步的教会她这条路该怎么走。
“浑身发冷?你该不是感染风寒了吧,我看你这脸色也是不大好,锦瑟你给她瞧瞧,因为这些这折腾到,天气寒凉,大晚上的你还穿着白天差不多薄的衣物。”萧文然瞅着宋文青这丫头脸色发白,伸手摸了摸宋文青的额头,然而不擅长这个,只得唤着金锦瑟。
“还真是,你为这些事情着急上火嘴起燎泡,也是无用,身体照顾不好怎么报仇,你家这些下人也该好好整顿整顿,懒散成这般毫无伺候人的心思,一个个的,主子待他们好,他们还真当自己都是主子了不成!”金锦瑟身为医师,最不喜欢人生病,明明照顾好自己就可以避免的事情,总是有许多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却不知一点小病小痛都可能引起大患,到时候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
金锦瑟最厉害的除了医术就是她的那张嘴了,不仅是招来下人训斥了一顿,更是把管家和大丫鬟三彩也说的哑口无言,愧疚的直求饶,要说这种喧宾夺主的行为应该惹人厌恶才是,可是金锦瑟就有那种长辈的气质,年纪不大,拿起乔来,无人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