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仅仅一天就将医术淬炼至此,这天赋也太逆天了吧?还要不要人活了?他们苦心钻研数年的成果居然还不如别人随便学一天,打击人也不带这样的吧!
陈震如果来自地球的话,他肯定会大声呐喊:“我的蛋已经碎了一地!”
见陈震听完自己的话后就用一种忽然见到超级赛亚人的眼神看着自己,张宇心里叹了口气,一种寂寞飞雪不被凡人理解的孤独心情油然而生,就仿佛回到了当初屠杀小号后感慨对手难寻的时期。
一句话,他的装b瘾又犯了。
好半天,陈震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装b中的张宇,他眼中居然出现了崇拜,并开口问道:“张兄,你说家师给了你一本书,那是不是一本黄皮古书,上面记载着家师多年的治病经验啊?”
“恩,是啊,这可真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医学宝典。”张宇点了点头。
“那你还真是好命,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这本书的,不过想想也是,换成我是家师的话,我也肯定会这样做,像你这等天赋的人,若是放过恐怕要遭天谴啊!”陈震一脸艳羡,却没有任何嫉妒与不贫,真是圣师出贤徒,要放在急功近利的河蟹社会,恐怕已经在算计怎么把宝书夺过来了。
张宇听完笑了笑道:“若是小陈你想看的话,等我看完后也给你看看吧!你身为孟老的弟子,就算看看这书也不会被怪罪的。”
陈震闻言眼中闪出一丝渴望,不过他却摇了摇头道:“多谢张兄的好意了,我的话还是不用了。”
“为什么?”这回轮到张宇不懂了。
陈震轻轻一笑:“张兄刚刚学医可能还不知道,每位医师都有自己的行医风格,我和几位师兄弟跟在家师身边十余年,早就养成了自己的行医风格,若是去看家师的笔记,难免会受到影响,对一位成熟的医师来说,这种事只是有害无利。事实上,我们现在所欠缺的只是经验罢了,如今是非常时期,正是累积经验的好时机,日后待你我医术大成之时,我们也可找时间探讨一下医术。张兄的好意,在下心领,日后若有需要,在下定将尽力帮忙。”最后一句话算是呈了张宇的人情。
陈震将话说到这份上,张宇也不再提起宝典之事,二人又随便寒暄两句后,就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了。
这一回,张宇终于独自带着一票助手治病救人,而且他治病大多用的针灸之术,效率比几个学徒还快,也不知哪个有才的难民给他取了个外号叫‘针灸哥’,弄得张宇哭笑不得。
与此同时,城主府内,城主刘明的独子刘宏正一脸煞气盯着几名从琼风城四处抓来的大夫,这些大夫的医术一般,只有初级医师的水准,根本解不了刘明身上的剧毒,面对未知的命运,几人都是一脸惊恐的跪在地上。
看了看刘明的房间,刘宏怒火顿生,豁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群庸医,连点毒都解不了,留你们何用?来人,给我把这些废物拖下去剁成肉酱喂狗!”
此话一出,几个大夫顿时吓得连连求饶,但刘宏根本不予理会,很快几个如狼似虎的仆人就将他们拖了出去,不多时几声惨叫响起,城主府再次归于平静。
干掉了几个庸医,刘宏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可想到城内最好的那个大夫,他又暴怒不止,对着身边的仆人大声喝道:“去找孟公威的人怎么还不回来?都多久了?一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派几个人去给我把他们找回来,如果找不回来的话你也不用回来了!”
被喝的仆人吓得战栗不止,连忙带着一群人去找,不久就带了几个鼻青脸肿的‘猪头’回来。
刘宏见状一愣,瞪了一眼派出去的仆人喝道:“你个废物,我让你找人,你给我找几个猪头回来干嘛?当我白痴啊!”
被叫猪头的几人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被喝的仆人满脸无辜的说道:“公子,他们就是派去找孟公威的人啊!他们是被人打成这样的。”
刘宏听完顿时大怒:“什么?连我城主府的人都敢打,不想活啦!你们说!是谁动的手!”
几个‘猪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机灵的人战战兢兢的说道:“回、回公子的话,是一群刁民干的,他们围在孟氏医馆附近,在我们要带走孟公威时不由分说就对我们出手,如果不是我们跑得快,恐怕就没法见到公子您了。”
这人颠倒是非,完全隐去了不顾孟公威死活要强行带走对方的事,不过,以刘宏的性格就算知道恐怕也不会怪他们。
果然,刘宏听完狂怒不止,怒极反笑道:“好、好,很好,一群刁民竟然如此,我早就劝过爹不要让这些家伙进城,他就是不听,这回不但遇到了刺客,还敢阻我找人救命!好、很好,我倒要看看那些刁民有何本事!来人,备马,通知城东城防军,告诉他们本公子要清剿乱党!”
众仆人听完面色微微一变,这话一出,估计血流成河在所难免。
不过此时刘明尚在昏迷,琼风城内就属刘宏最大,以刘宏的性格和此时怒火冲天的状态,他们就算有话也不敢提,只能依言照办。
死神的阴云,笼罩在了孟氏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