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一听,一脸无辜的说道:“闹?我没有啊!我可是在帮你们耶,这群书呆子满口之乎者也,不给他们点限制他们非得和我争到明天早上不可,就算我坚持得住,桂月楼的姑娘和吟月小姐能坚持的住嘛?我是在为你们着想耶。”
见张宇睁着眼睛说瞎话,卢倌儿不禁嘴角抽了抽,好半天才僵笑道:“那感情我们还应该感谢你喽?”
张宇眯起眼睛笑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最好是让全桂月楼的姑娘们一起来感谢我,我是不会嫌多的。”
“一起来?你就不怕被榨干啊!”卢倌儿实在受不了张宇的无耻了,见过无耻的,却从未见过无耻得如此有盐有味的,她只能深呼一息转头对其他客人道:“各位,我已经和这位公子商量过了,每人都可以挑战他一次,他不会用暴力手段来赢得胜利,谁若能在擅长的领域中战胜他的话,就算不能让他下擂,在吟月小姐的心中也必然会留下深刻的印象。”
众文人一听完顿时心动万分,对啊!这厮乱来就让他乱来就是了,反正最后决定人选的是吟月小姐,我只需要赢他一次给吟月小姐留下印象就可以了。
有了希望,众文人再次变得跃跃欲试,当下就有人走上擂台冲张宇拱了拱手道:“在下罗恒,不擅诗歌对联,倒有治国之道想讨教。”
“罗恒?这不是后世唐宇帝国内政很牛的大臣吗?他不是七八年后才出仕吗?对了,他还是汉鼎人耶,怎么现在就在李光武治下了?老子的蝴蝶效应也太强了吧!”张宇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罗恒,故作惊讶道:“哦?治国啊!好问题,你说吧!怎么比?”
“我们就各自讲述一段治国之道好了。”罗恒缓缓说道。
张宇眯眼一笑:“好啊!你先请。”
当下罗恒就朗朗而道,讲出了一篇数百字的治国之道,其条理分明,文采出众,听得台下观众不住点头,连东方麟文都不禁对罗恒刮目相看。
待罗恒说完之后,张宇点了点头道:“是篇好文章,尤其是几个改革方式,倒能解决一些国之根本的问题。”说到这,他看了一眼一脸得色的罗恒,忽然话锋一转道:“不过,你怎么能肯定你的治国方式下属不会歪曲内容?怎样才能让上面的改革方针得到顺利实施?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罗恒闻言一愣,微微蹙眉道:“当然有想过,只需主君亲贤臣,远小人即可,只要主君大公无私,下面的人自会清正廉明。”
这话一出,全场许多人一起叫好,唯有东方麟文在内的少部分人暗自摇头,他们都是过来人或老油条,自然知道所谓的大公无私根本不存在,因为人都是有私心的,任何人都不例外。而且真要做到大公无私的话,就变相证明那人也是无情之人,跟在一个无情之人手下做事能安心吗?
至于所谓的亲贤臣远小人就更可笑了——对真正雄才之主来说,小人和贤臣都有各自的用处,而且真正的人才根本不能用小人和贤臣来区别,张宇在别人眼里够牛了吧!但他的为人又如何?偷奸耍滑无所不用其极,你能说他贤臣?可用小人又能概括他吗?
摇了摇头,张宇甚至不想和罗恒争论,只是拍了拍罗恒的肩膀道:“你别说了,我们的争论以后再继续,你先想办法成为一方父母官,然后在你的治下实行你所谓的清廉政治吧!等你什么时候完美成功了,你再来找我,我们继续下面的讨论。”说着,他有意无意的看了东方麟文一眼,后者立刻会意,看向罗恒的眼神就如看一头肥羊。
是个人才,只是尚欠磨练!
罗恒被张宇的话搞得一愣,心里也是隐隐觉得自己的治国之道有些不妥,只是说不出哪里,见张宇已经下了逐客令,想起张宇的蛮横,他也不敢多留,拱了拱手留下一句‘他日会来讨教’的话后就下去了。
一众文人以为张宇辩不过人家放弃了争论,纷纷露出讥笑,看张宇的眼神也充满鄙夷,不过却无人敢真正笑出声来,毕竟有两个前车之鉴在,他们可不敢惹怒张宇。
接下来又有一大群人上擂挑战,对付这些人,张宇就没对罗恒那般客气了,胡搅蛮缠喷人乱扯无所不用其极,谁敢和他对骂就一巴掌扇下去,搞得一场好好的夺魁完全变成了喜剧片。
当是古有孔明舌战群儒,今有张宇无耻搞文人啊!
非文人的那些客人完全放弃了夺魁,纯把这场夺魁当成千载难逢的好戏来看,时不时来点哄笑和喝彩声,玩的不亦乐乎。与之相反,对众文人来说今日的夺魁简直是毕生难忘的噩梦和羞辱,面对张宇这种无耻到了极点又蛮不讲理的衰人,他们真的没有一点办法。
而最让那些文人受不了的是,在夺魁的最后,卢倌儿满脸尴尬的到场说道:“吟月姑娘说了,夺魁赛到此为止,今夜的胜利者是属于这位公子的。”她指的人就是张宇。
得,美人竟然无视他们这些才子而选择张宇这个无耻之徒,还有什么比这更打脸的吗?
文人们欲哭无泪,在心里把张宇骂了一万遍,可偏偏他们还要装出笑脸恭喜张宇,因为张宇对她们露出了恶魔的笑容,一边把手指捏得喀吧喀吧响一边说:“我赢了,各位是不是该恭喜我一下呢?”
令人发指的无耻之徒啊!怎么老天爷就不降下一道雷把他劈了呢?老天没长眼啊!
从桂月楼走出来后,无数文人终于忍不住,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吓得行人赶紧绕道,而接下来的几天里,渔阳四处传出谣言,说什么一大群文人逛春楼发现自己怎么也举不起来,于是就改变阵营,变成了一对对好基友,而这群人也就成了唐宇帝国第一批群体搅基的基情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