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个多小时,清理出一片营地后,我们扎营、收集柴禾。
柴禾不是现在点的,而是晚上点。
亚马逊丛林危机密布,夜晚的丛林,更是危险重重,没有火是不行的,因此扎营完毕后,我们又在附近收集了很久的柴禾,堆了半米高,码放在帐篷旁边。
做完这一切便无事可干,医生拿着他的相机,对这里的植物和昆虫进行微景拍摄,许开熠则跟michelle等人凑在一起,说的都是英文,而且语速很快,我也听不懂,便干脆跟医生凑到一处,跟他一起拍。
“靳乐,你这个人,看着平平淡淡的,但是我发现你特别有活力,总是闲不下来,你说医生这个行业够忙的了,你这一天天儿的,又是户外又是摄影,你是不是每天早上都得给自己来支兴奋剂啊。”
医生道:“有些人天生精力旺盛,闲不下来;有些人天生懒懒散散,躺着都嫌累;自己是宅男,就别怀疑我服了兴奋剂。”
一边儿闲聊,靳乐手里的相机一边儿咔嚓咔嚓的响,他话音刚落,突然咦了一声,猛地扒开了眼前的一丛植被,朝着植被的根茎处看去,脑袋转来转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我顺着一看,发现那阔叶植被下面,全是以前聚集下来的腐叶,除了一些蚂蚁,再无其他。
“你找什么呢?”
靳乐道:“刚才好像有个白乎乎的东西,从这下面钻过去了。”
我道:“你看花眼了吧?”
靳乐似乎也不确定,闻言便去翻自己刚才拍的一张照片,他看了一眼,立刻递到我跟前,说:“你看。”照相机的屏幕比较小,但即便如此,也可以清楚的看到,照片上的绿色植物底部,确实有一团白色的影子。
我道:“可能是兔子吧。”
靳乐微微皱眉,道:“或许是吧。最近拍的照片太多,我得压缩一下,先回去。”他结束了拍摄,回到帐篷里,开始压缩自己相机里的照片。
许开熠等人依旧聚在一起,叽里呱啦的说着,我看了一圈,忽然发现绿眼睛不见了。这么一回忆,我想起来,似乎一到营地,绿眼睛就不见了踪影,刚才扎营的时候,好像也没看见他。
便在我寻摸着绿眼睛的踪迹时,队伍里跟我语言不通的医生2号,朝我走了过来,笑着对我说了一段话。我一脸懵逼,完全听不懂,心说明知道咱两语言不通,你跟我瞎嘀咕啥呢。
医生2号叽里咕噜说完,似乎也知道我不会回答,紧接着就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示意我跟他走。2号平时挺喜欢笑的,逢人三分笑的人,印象总不会差到哪里去,因此他冲我打了个手势后,我便跟了上去,想看看他是要干什么。
2号并没有带我走的太远,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带着我在附近找了片刻后,便找着了。
他寻找的是一种像芋头叶一样的阔叶类植物,植物正中央,看着一种橘黄色,一层挪着一层的长形花束。花束的花瓣很大,呈现三角形,大约有三指宽。
2号示意我收集那些花瓣,并且就近挖出了植物根部的块状物。
紧接着,我和2号一人拿着一些东西,回到了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