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清醒的一瞬间,本能的,我拔出了别在腿边的匕首,训练营的一个月不是白待的,再加上之前几次在外差点儿丧命的经历,我现在已经养成了武器不离身的习惯,就算是睡觉,也得留一把武器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这一声低喝,坐着的双胞胎身后,猛地窜出去一个东西,像一只大黄狗!那玩意儿原来一直躲在衣服后面,双胞胎面朝着火堆,背对着衣服,因此根本没有发现。那玩意儿刚才不小心露出了尾巴一摇,搞得我还以为这双胞胎长尾巴了。
那东西一窜出去,双胞胎也发现了,别看这人个子矮,但他反应很快,身形弹簧一般窜出去,一下子把那东西给扑倒了。
事实上,这人手里并没有拿武器,扑出去的那一瞬间,或许也根本没来得及拔出武器,可他也不知道干了什么,把那东西扑出去的一瞬间,便听见那那玩意儿发出了一声惨叫,露在外面的尾巴,蓬松的毛整个儿一炸,下一秒,尾巴便垂到了地上,不见动静了。
我们一行人的警惕性都很高,因此在里边儿休息的弯刀等人立刻就跟着出来了。
“阿左!”从洞里出来的另一个双胞胎,终于开口了,叫了那个烤衣服的人一声。这下我才能确定这二人不是什么哑巴,而刚才在外面的是‘盘左’,我旁边这个是盘右。
盘右一边喊了一声,迅速上前,而这时按住那东西的盘左也跟着起身,将那玩意儿提溜在手里。
我一看那东西,顿时一阵恶心。
那玩意而是只黄狼,并不是黄鼠狼,而是东北一带的一种狼的品种,体型相对较小,皮毛棕黄,学名挺长的,但当地人管这叫黄狼。
黄狼被盘左提着脖颈子的皮毛,显然已经死了,身体垂着,喉咙处,血液不停的往外冒,上面有两个大洞,像是被锥子一类的东西给戳出来的,血腥味儿很重。
顺着那黄狼的脖颈看去,是盘左的手,他提着黄狼的左手很干净,垂着的右手出,食指和中指却被染红了。
我心里打了个突,心说:那黄狼脖颈上的两个洞,难道是他用手指戳出来的?不会吧?这人是金刚狼吗?我立刻仔细观察着他垂着的右手,也没见着他手上有戴什么攻击性的装备,而且那只手非常奇怪,除了两根手指,其余地方都干干净净,我就是想否认自己的猜测,也做不到了。
跟着出来的小黄毛以及梭梭,显然也和我想到一块儿了,看盘左的眼神,别提多诡异了。
弯刀到没有什么表示,走上前看了看那黄狼,道:“这个季节怎么还有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