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她仰着脑袋就去啃他的唇,甜甜地哄她。
“真乖,奖励……唔……”
话还没有说完,火锅同志就反客为主直接将她堵了嘴。
唔唔地叫唤两声儿,她还能咋办啊?真是一头野狼王变的,无奈之下主权很快丧失,她除了乖乖认俘,别无它法。
他的唇,很炽烈,他的吻,很用力。
可是,唇贴着唇,他没有深入,就是那么熨贴着,亲吻着。
被他亲得脸儿红得通透,连翘心里同样也是愉悦的,唇角扬着一抹漂亮的弧度,待亲嘴儿结束还意犹未尽,嗤笑着凑近他的耳畔,有些霸道地轻哼。
“邢烈火,你是我的。”
“嗯。”
“我一个人的。”半闭着眼儿望她,连翘再次重申。
“霸道的小东西!”死死将她搂紧在怀里,邢烈火嘴里轻声斥责着,心里却越发的柔軟。
大男人了一辈子的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原本是属于某个女人的。
可是这个小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着这句话,霸道的抢占着自己心里的地盘儿,直接毫不客气地告诉他,他是属于她的。
属于么?一个人真的能属于另一个人?
这么娘们儿兮兮的感觉,换以前绝对是能让他不耻的,不过如今……
觉得没有什么不好!
她是属于自己的,那么他属于她没错。
不得不说,这两个落寞的人,其实都有一颗寂寞的心,那颗从来都没有归属感的心,因了一句话,有了着落。
也因了这一句承诺,便守了心一辈子。
听着他清晰可闻的呼吸声,连翘不停地他脖子间流连着,一颗心脏跳得怦怦地,听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凑成的话,于她而言,都是动人的音符,羽毛一般在耳边划过,这感觉痒痒的……
真好!
有时候,她自个儿都闹不明白,为啥变得这德性了,傻叉二货似的,装文艺女青年,三不五时的说一些冒得酸泡儿的话。
鄙视啊,无限地鄙视……
可是鄙视完了之后,她那嘴巴还是不老实在埋在他颈边,细细地啃他那上下滑动的喉結,嘴里还在念叨让自己鄙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