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2)

最佳男主 南枝 2374 字 1个月前

总之,庄籍对插/入式的性/爱方式实在没有好感,总觉得后面那样子,怎么可能进得去,肯定会受伤,会进医院。

他既不想上夏榛,也不想夏榛上自己。

庄籍脸上的红晕很快就退下去了,他伸手挡住夏榛的手,非常坚决地拒绝,“不要。不行。”

庄籍的声音里甚至带着恐慌,声音非常大。

夏榛因他这表现愣了一下,他低下头亲庄籍的额头,“为什么呀?”

庄籍瞪着他,甚至有些着恼地说:“不行就不行,我不愿意。”

夏榛本来热情似火,下半身才刚释放一会儿,马上就又来了精神,但被庄籍这么拒绝,他也不得不冷了下来。

他不得不想,为什么庄籍不愿意,他其实和夏奕博有过吗。

他不想这样想的,但不知怎么,就会想到夏奕博身上去。

虽然房间里有暖气,但夏榛还是将被子拉起来把庄籍盖好,他知道庄籍是有点怕冷的体质。

夏榛不再说话,扔下安全套和润滑液就进了浴室去了。

庄籍知道惹了夏榛不高兴,他看了浴室门一眼,就翻身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一会儿,他听到夏榛从浴室里出来的声音,他以为夏榛会过来和他说一句话,没想到却听到了卧室门打开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看向卧室门,只看到夏榛裹着白色浴袍出去的背影,夏榛连看也没朝他这里看一眼。

庄籍当即就又气又伤心,心想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拒绝了他的这种要求,就冷淡到这种地步了。

老子又不是一个洞,只有那种功能。

☆、第六十四章

因为要和庄籍前来幽会,夏榛当然不会让电灯泡在旁边,所以他让司机送了他来这座小别墅之后,就让司机离开了。

现在,这个地方只有他和庄籍,再没有别人。

夏榛进了厨房里去看了一眼,各种厨具一应俱全,冰箱里也装满了食材。

不过夏榛的厨艺水平只是煎个鸡蛋和煎两篇培根,而且这个他还练习了好几次才做得品相不错。

在厨师不在的情况下,要他做出一餐晚饭来,那太不现实了。

所以,他只是在厨房里倒了两杯果汁,自己喝了一杯,然后端了另一杯要去给庄籍。再和庄籍商量一下晚饭怎么办,或者出去吃,要是要在家吃,是庄籍做呢,还是叫厨师来做呢?

要是出去吃,别人看到他和庄籍这样在一起,会不会对庄籍有影响;要是要庄籍自己做饭,他又不大舍得,毕竟庄籍那么累了,还要做饭;若是叫厨师来,他则不知道庄籍是否愿意。

而叫外面一出,夏榛的脑子卡壳了,完全没想到。

不过,等他端着果汁正要上楼,就看到庄籍已经穿好了衣服,庄籍穿着一身黑,黑毛衣黑长裤黑夹克,还头上还卡着一架墨镜,手里提着一个箱子,正出现在楼梯口,快步下楼,一看就是要离开的模样。

夏榛十分惊愕地站在楼梯下面,问道,“你要走吗?”

庄籍一言不发,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

夏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初他还以为庄籍是临时有事要走,现在看庄籍一个招呼也没有就要走,他才明白,庄籍这是和他生气了吗。

因为生气,所以要走。

夏榛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他将手上的果汁往旁边的花几上一放,就冲了上去,将要走的庄籍拉住了,他很惊慌地问,“你……你……你要去哪里?”

庄籍这才转过头来看他,却说,“拉拉扯扯做什么,我不想住这里了。”

夏榛此时还是一片茫然,他完全不知道哪里把庄籍得罪了,之前庄籍说不做,他不是也就没有硬来吗。

夏榛懵懂地问:“为什么不想住这里,不喜欢这里吗?那去哪里?或者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

庄籍看夏榛一副完全不明所以的模样,不由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神经过敏了,他将箱子放在了地上,朝夏榛道,“我不是不喜欢这个地方,我想和你分开一阵,我去住宾馆就好。”

夏榛将庄籍的手紧紧抓住,皱眉道,“为什么?我们有大半月没见了,这才刚刚见面,你就又要和我分开。你总要告诉我原因,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吗?”

庄籍突然觉得这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但越是这么想,越是感觉难以忍受。

他朝夏榛发火道:“你也知道我们有大半月没有见面了,见面了,你除了找我做/爱,还想别的事吗。你是专门找我泄/欲的吗?”

夏榛这下总算明白了庄籍生气的原因,他苦恼又抱歉地看着庄籍,这幅苦逼兮兮的模样,和生意场上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是因为这个吗,对不起了,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怎么会是将你当成泄欲……的工具。你……怎么会这么想。”

夏榛觉得自己要冤枉死了,但又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只好两只手齐上地将庄籍抓紧,“你别走。我们这么久没有见面,刚才实在是控制不住,之后不会了,你不愿意,我就不动你?嗯?”

庄籍开始还怒气冲冲,这时候也完全泄气了,简直像只瘪掉的皮球一样,要拍都拍不起来。

他实在不好和夏榛说,他生气是因为觉得夏榛不真正关心他,只是想和他上床,一旦没答应他,他就转身就走。

这样说,庄籍觉得自己真是没脸到了极点。

而现在看夏榛,夏榛显然并没有那种意思。

庄籍想夏榛就是个榆木脑袋,他爱上了这种人,也是活该要自己生闷气。

庄籍将手从夏榛的手里抽了出来,说道,“好了,先把我的手放开。”

夏榛道,“不会走了吧?”

庄籍朝他恼火地哼了一声,“不走了。”

夏榛松了口气,将庄籍头上的墨镜取了下来放到一边的茶几上,把他的箱子重新提上楼去。

走进卧室,看到床上被褥凌乱,甚至还带着庄籍之前熏上的薰衣草的香味,甚至,之前的□味道都还没有散尽,夏榛将庄籍的箱子放好,又看了看那张床,似乎才些许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