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老袁像是下了苦功的,这肚子都瘦了一圈。”
许易笑道,伸手拿起柴火,朝灶台添去。
闻声,袁青花和晏姿齐齐奔到厨间。
“公子,您怎能干这个,哎呀,早知道我就不去练功了。”
晏姿懊恼一声,急忙将许易赶出了灶台。
一声绿衣的晏姿,一段时日的辛苦修炼,非但没有消瘦,丰腴的身躯越发动感了,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袁青花道,“东主,您这是什么装扮,在自己家,用得着罩得这般严实?”
这两人算是腹心,许易也不隐瞒,直说伤了阴魂,毁了面容,拿袍子挡一挡。
许易说者无心,晏姿和袁青花,却瞬间低沉了下来。
尤其是晏姿,泪珠扑簌直下,直直望着斗笠前的黑幕。
“行了行了,武者争锋,只要不丢了性命,这又算得什么?晏姿赶紧做饭,我肚子饿了,老袁来汇报修炼情况,稍后,我还有事吩咐。”
说罢,许易行出门外,在浓荫下石椅上落了座。
不多时,晏姿便捧了热茶出来。
袁青花扭扭捏捏,不敢近前。
晏姿给许易分一杯茶,说道,“公子,此事怨婢子,是婢子方突破锻体中期,想着离家太久,怕公子无人照料,便央了袁大哥出了光武阁。公子要责罚,就责罚婢子吧。”
实情恰巧相反。在许易不计成本的金钱供给下,天资本就极高的晏姿一番辛苦后,成功突破锻体中期。
反倒是袁青花久不锻炼,武技生疏,累个半死,除了减了不少赘肉,境界始终原地踏步。
最后,实在坚持不住,只好央了晏姿,一道出了光武阁。
此刻,晏姿却主动将责任担了过来,袁青花感激不已。
观二人神色,许易心知肚明,心中叹息,有些人还真就天生不是练武的材料,也不好过分强逼,但令既出,信必彰,当下说道,“我是有言在先,老袁不遵我令,罚没当月薪俸,入光武阁的所有花销,算你老袁的,从将来薪俸扣除,老袁,你服不服!”
许易知道这家伙是个舍命不舍财的性子,与其刑罚,不如钱罚。
果然,袁青花的一张老脸,立时苦成了菊花,却自知理亏,不敢辩解,只好委委屈屈地应“是”。
晏姿手脚麻利,很快就着厨间米肉,整治出了一桌丰盛饭菜。
待到就餐,许易从要将筷子送进帷幕中,晏姿知晓他爱狼吞虎咽,柔声道,“公子,我和袁大哥都不是外人,你将斗笠取下来吃饭便是。”
袁青花也劝,许易从善如流,将斗笠取下。
一半白嫩如婴孩,一半恐怖如妖魔,拼凑出的一张脸邪异到了极点。
吧嗒一下,袁青花的筷子跌落在了石板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