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选择的余地么？我真的额可以选择么？”

小墨看着战天使，神色严肃，未曾有一丝丝说笑的味道，那种感觉，就真的好想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一般，但是，在小墨看来无比严肃的问题，在战天使的眼中，似乎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战天使嘴角带着一丝好看的弧度，终于开口。

“小主人说的是哪里的话，你怎么可能没有选择的余地呢？我对他强势，只是因为他没有我低头的可能，他的存在与否都是在于我，但是，小主人不同，小主人终究是小主人，不管是什么时候，所以，若是小主人，害怕承担那血脉之力，那么自然可以选择很简单的方式，自然可以选择契约之力。”

此时的战天使哪里还有先前的霸道，似乎就像是他自己所说的那般，小墨就是在这里，更高的存在，凌驾于他之上，毕竟，小墨是他的小主人。

可是，不知道为何，即便是得到了战天使这样的承诺，小墨的心中依旧是有几分不好的预感，虽然心中对战天使的好感还在，但是，在这个时候，似乎是已经消失了很多。

那种感觉很是真实，真实到，小墨自己都是没有办法忽略，甚至小墨想要将那种想法强制压下去，都是做不到。

那么，也自然意味着，事情，似乎并不是像战天使所说的那么简单，如此的话，那么，这就很危险。

本能，身为预言之书的继承者，她对危险的感知，绝对是要超出常人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小墨很期待预言之书给自己一点点的指点，哪怕是一个字。

是！

或者——

否！

仅此而已。

她是相信预言之书的，但是，在这个时候，预言之书似乎很安静，比之先前不知道安静多少。

“小主人，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答案了呢？”

战天使依旧笑意盈盈的看着小墨，满脸的慈爱和真诚，只是太明显的事情，在有些时候，就回变得很虚伪。

在这一瞬间，小墨似乎有些明白了。

她嘴角也是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然后看向规则精灵。

“其实，你也不必如此愤怒，也不必如此不甘，其实，你我的命运都是一样的，从你打算召唤出天地庇护的时候，我们的命运便是已经连到了一起，生死啊！其实，我们是一样的，我生你生，我生你可能死，我死你死！所以，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题。”

小墨对着规则精灵，耸耸肩这般说道，此时的小墨，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镇定，是那么的真诚，唯有真诚，那便是真心。

战天使闻言，看着小墨的目光之中，也是多了几分的善意。

也有几分欣赏，但是，仅此而已。

“所以我们都是别无选择的，不是么？”

这么一番话，小墨并不是对规则精灵说的，而是对战天使所言。

看着小墨的目光，战天使未曾有一丝丝的躲闪，反倒是很痛快的回答道。

“不错！你生他生，你生他可能死，你死他死！”

依旧是这样的一番话。

“那么，小主人你选择哪一条道路呢？”

战天使虽然依旧在笑，只是此时，那笑容无比的冷漠。

冷漠，便是等待，等待小墨的答案。

“我选择可能死的生命！”

战天使闻言，也是愣了一下，可能死的生命？

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在反应过来之后，战天使便是哈哈大笑。

“可能死的生命！哈哈哈哈！小主人果然睿智！但是，小主人放心，既然你选择了这一条道路，那么我就不会让你轻易死的！能够明悟答案，这本身就已经超出我的想象了，如今，小主人还说出了这样的话，我怎么可能让你死呢？”

战天使说完，扭头看向规则精灵。

“你可以在融合血脉的时候选择破坏，或者选择逃离，但是请相信我，那样的话，你绝对没有任何的生路可言！”

战天使对待规则精灵的态度，和对待小墨的态度，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那般态度的转变，让的规则精灵的嘴角微微抽搐。

“其实，你可以选择对我好一点，那样的话，我会很好说话的！”

规则精灵这般说道。

“没有必要，你若是不愿意配合，我会让你配合的！当然你若是真的不饿撇和，我会选择换人的！”

战天使依旧冷漠，说完，他的手对着规则精灵一招，未待规则精灵反应过来，他便是已经到了战天使的身前。

战天使的手直接落在规则精灵的眉心处。

“抽取规则之本！”

“啊！”

规则精灵嘶吼出声，显得格外的痛苦，看的小墨也是眉头微蹙。

都说血脉融合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但是，小墨也仅仅只是听过，却是从没有见识过，她完全不敢想象，这血脉融合竟是如此的残忍。

规则之本，仅仅从字面上便是可以明白，这是规则精灵自身的根源之力，抽取一个精灵的根源之力，其间的痛苦，自然是不用言说的。

终于，战天使的手离开了规则精灵的眉心。

此时的战天使，手上多了一团雾气。

那一团雾气之上，无尽的规则之线环绕，渐渐的凝成一个小球。晶莹剔透。

“呼呼！”

此时的规则精灵站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气，整个灵体似乎都带着几分虚弱。

“完整的规则之本，你的实力好强！”

规则精灵很清楚那一个小球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