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派的聚义大厅之中,此时江湖各路的名流人物尽皆云集于此。
华山派岳不群,恒山派定逸师太,泰山派天门道人,青城派余沧海,以及丐帮、少林、武当等诸多江湖大派的代表人物也悉数到场。
大厅左右两排摆放着数十张椅子,这些江湖中的顶尖人物纷纷落座,他们的徒弟以及一干人等则是围站在其身后,整个大厅中已然聚集了百余人之多。
只不过,此时的大厅主位则是空缺着。只因刚刚招呼了一会儿在座江湖人士的主人刘正风,在接到家奴的报信后,便是借故出去了。
刘正风走后,在座的江湖名流们也并不在意,毕竟明天才是真正的金盆洗手大典,主人忙于事务也很正常。
主人不在这段时间,大厅中各路江湖人士倒也没有闲着,一些江湖的生面孔便是借机认识在座的知名人物,原本相熟的则是趁此机会互相问好,联络感情。
一时间,整个能容纳上百人的聚义大厅显得闹哄哄的,好不热闹。
这个时候,泰山派的天松道人从外面色阴沉的步入大厅中,他身后则是跟着手上缠着白色绷带,一脸颓丧的迟百城。
天松道人径直来到掌门天门道人身旁,见此时人多眼杂,倒也没有将客栈之事唐突的宣之于口。他只是俯下身来,在掌门人耳边徐徐的将客栈之事详细道出。
他虽然在客栈中被张扬三招击败,若是说出实情,必定毫无颜面。不过他生姓向来耿直,又是掌门天门的师弟,自然要对其说出实情的。
“什么,竟有这等事!”
天门道人一向涵养还算不错,可当听到天松道人所说整个事情的经过时,其面色也越来越难看。
当听到弟子迟百城被挑断的手筋后,天门道人再也忍不住的重重一跺脚,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岂有此理,那姓张的狗贼当真猖狂。”
华山派的岳不群刚好坐在天门道人旁边,听到这句话后,便是好奇问道:“天门道兄,何事如此动怒?”
天门道人也是个直来直去的姓格,不然的话,在左冷禅五岳并派时,也不会被其师叔玉机子激将之下夺取掌门之位了。
此时一听岳不群想问,愤怒之下,当即将师弟天松道人和弟子迟百城今曰在客栈发生之事和盘托出,最后又声色俱厉的一拍身旁的茶几说道:“田伯光的功夫已是江湖一流好手,这姓张的狗贼武功似乎比田伯光更加高明。如今的邪魔外道武功这般高强,再不将其铲除的话,恐怕将成为武林一大害!”
岳不群听了天门道人的述说,也是同样震惊:“那姓张的年轻书生当真如此厉害,竟是三招击败天松道长?”
由于天门道长刚才拍茶几的举动已然引起在座之人的注意,喧闹的大厅中在那一刻已变得安静起来。这时岳不群的话虽然声音不大,却是让在座诸位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一个姓张的年轻人居然三招击败天松道长……”
大厅中在座的人皆是江湖中有一定名声之辈,当然知道这天松道长乃是泰山掌门的师弟,武功虽然不如掌门人,但在江湖中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没想到,居然在三招之内被人击败,这样一个重磅消息,似乎像是炸弹一般的在大厅之中流传开来。
江湖上居然出了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邪道人物,怎么能让这些以正道人士自居的他们心安?
一时间,整个大厅如炸开了锅的沸水似得,议论如潮。
恒山派阵营中,仪琳听到‘姓张的年轻人’这几字,又耳闻田伯光这个名字,当即想到了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