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不死心,刨两下,把豆豆从被子里刨出来,“才看了这么一会儿,就能分辨颜色了?”
豆豆,“……那你还想怎么样嘛?”
妖孽不说话,拉着她手一点一点靠近目标物,豆豆甩了两次没甩开,只能由他。
妖孽得逞,得了便宜还卖乖,“听说歪国已经有奇人靠摸就能摸出颜色了,媳妇儿没准儿也行。”
豆豆,“……你大爷!”
妖孽才不管她怎么骂,反正到最后,占便宜的还是他。
于是乎,豆豆被迫跟他深入探讨了一夜色度色温以及色差色变的问题,终于还是像条死狗一样躺尸在床上了。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不该联想能力那么好好奇心那么重的。
如果艳鬼那么说的时候,她没有下意识的那么想就好了。
妖孽得了便宜,低头啄了她额头一下,圈进怀里,不依不饶,“什么颜色的,嗯?”
豆豆不想说话,踹他一脚,叫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然而这显然已经成了妖孽执念了,被踹开没多久,又挪挪挪挪了回来,照旧还是那句话,“到底什么颜色嘛。”
豆豆那时候昏昏欲睡,被他逼得急了,抓住他胳膊就是恶狠狠一口,“别问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妖孽低声笑了,啄了豆豆后颈一下,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这话一出口,豆豆彻底不鸟他了。她怎么以前不知道,她男人浑起来能这么表脸啊!
她不说,他竟然——算了算了,不鸟他,再理他她绝对会被气死的。
这种清下,她除了装死,还有别的办法吗?
于是豆豆开始装死,妖孽发觉这个事实,微微一笑捏了她脚踝环腰上,堂而皇之的开始——监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