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琉璃挠的起劲儿,一听苏听雪这么讲,当下反驳了回去,“就跟你的不花似的。”
她已经挠上瘾,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脸挠出血了。
苏听雪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脸上痒意越来越重,手指不受控的,也开始狠狠的挠自己的脸。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下我一下的挠,没一会儿,两张好好的脸就都血肉模糊了。
豆豆心里很痛快,眼睁睁看着她们挠的骨头都要露出来,心里知道,该是给解药的时候了——这种程度的伤,快点儿止血的话,念奴娇的产品还能治好。
苏子铺……也能治好。
然而她刚这么一想,心底就立马出来一个声音反驳,‘不要给,这都是她们应得的!你想看她们痛苦,想看她们挣扎,你想的!’
是,她想让她们痛苦,想看她们挣扎,想用一切不亚于被蛊虫啃咬皮肉的残忍办法去折磨她们……
她想的发疯!
突然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豆豆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周边全是紫气。
妖孽强行拉回她的心神,握住她的手,紧到恨不能溶进骨子里。
“没事吧?”
豆豆回神,然后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唐琉璃和苏听雪才对。
他这么问,然后看了眼房间里已然把自己的脸抓花掉的唐琉璃和苏听雪,安慰,“你没错,她们是活该。”
有的时候,神和魔的区别就在这儿。
神在报复仇人的时候,骨子里的优越感,往往使他们显得理直气壮。
仿佛他们不是在报仇,而是代表正义去讨伐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他们坚信他们是对的,他们没有错。